“哇”洛小夕粗略扫了一眼酒架上的酒,“你们家陆boss够腐败的啊,果然是只钻石壕!”
每一次陆薄言做噩梦,都是因为他的父亲。
他坐在办公桌后打电话交代着什么,眉头微蹙,很忙的样子。
苏简安愤愤然道:“……这不是理由。”
你一句我一句的说到最后,一帮人开始哄堂大笑。
洛小夕想都不用想,直接指向苏简安:“我讲一个简安的秘密给你们听!”
不过……怎么总感觉有哪里不对?
我带小夕去Y市,礼拜三之前能不能公关好她的新闻?
也许是已经同床共枕过太多次,她真的已经不介意了,也许是她脑袋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反应过来,闭着眼睛就含糊的问陆薄言:“我刚从命案现场回来……你不介意吗?”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接进来。”
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一早接到沈越川的电话他就开始怀疑这是一个计划,后来苏简安表现得那么乖巧懂事,猜测就在他心里落了实。
现在他唯一害怕的事情,就是康瑞城发现他后,把主意打到苏简安身上。
苏简安知道陆薄言不怀好意,红着脸推开他,按照着地图带他去另一个园区,兴致勃勃的进入生化实验室。
钱叔见苏简安匆匆忙忙,也忙忙下车:“少夫人,怎么了?”
“不用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没有一丝一毫的喘,只是问,“救护车什么时候到?”